曾经风靡一时的社交媒体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机。最新数据显示，超过60%的年轻人认为社交媒体让生活更焦虑而非快乐，Instagram互动率在过去一年下跌24%，X平台用户持续流失。这一现象背后，是AI和算法将传统”注意力经济”推向极限的必然结果。
算法失控与AI内容泛滥成为首要问题。2025年，80%的内容推荐算法由AI驱动，71%的图片为AI生成。社交媒体平台充斥着精心修饰的照片、无处不在的软广告和批量制造的AI内容，用户陷入”下滑-点击”的机械循环。更严重的是，AI生成内容的真实性难以保障，去年飓风期间一张AI图片就获得数百万次转发，连政客都难辨真伪。
用户正在用脚投票，转向更私密的数字空间。Reddit股价在一年半内暴涨485%，市值接近500亿美元；Discord用户突破5亿大关；Substack等付费邮件平台迅速崛起。这些平台共同特点是：基于兴趣的小圈子、清晰的内容规则和人工管理，有效避开了算法推荐和AI内容的干扰。
《福布斯》将这一趋势称为”亲密经济”——用户的注意力已经涣散，人们开始渴望被理解、被回应，情绪价值本身成了产品。未来社交可能呈现”更慢、更小、更可控”的特征，不再以即时性为唯一价值，而是回归真实的人际连接。从追求十亿级用户到经营高质量小群体，社交媒体的价值核心正在发生根本性转变。
